祭品！
只不过，周鸣现在还不敢肯定，因为纵然是祭兽师都不能享受献祭，唯有图腾圣物存在，方才有此资格。
可是，据他所知，山海与咆哮两国所处的地域之上，似乎并没有图腾或者图腾师。
如果有的话，这片大地早就已经被统一，断然不会有各种大大小小的王国。
因为图腾师要完成大一统实在不存在什么难度。
退一万步讲，哪怕只是图腾圣物，如果被某个势力所得，通过种种祭祀活动，也能够迅猛崛起，不可能像是如今这样，居然连一点儿相关传闻都没有。
这未免就显得太奇怪了！
一种可能是周鸣的猜测是错误的。
另一种可能则是，那图腾师或者图腾圣物，是在最近这段时间，才在某个距离咆哮王国非常远的地方出现。不是没有传闻，而是传闻还没有扩散过来，甚至是有人刻意掩盖了这一切。
心中念头闪过，猜测终归是猜测，好在眼前这李悦晨已经没有反抗余地，倒是可以好好求证一番。
听到周鸣的话，李悦晨忽然笑起来，有些疯狂，有些诡异，极力抬起头，张大眼睛直视周鸣，桀桀如鬼泣般的说道：“你不会明白的，我心中的爱与恨，你永远不会明白！周鸣，你根本不知道正在发生什么。你更加不可能知道，这一切为何而发生！”
周鸣皱眉，不喜欢打哑谜，直接问道：“你是在利用符悠修炼吧？他是你的仇人，被你抓来为祭品对吗？”
李悦晨咬紧牙关，却是避而不答，许久才沙哑的说道：“周鸣，不得不说，你很强。你的确对得起你的那些传说！”
“我的传说？”
周鸣眉头紧锁。
他总感觉事情不太对劲，什么地方变质了。
李悦晨再也没有说一个字。而在上方，一种风云卷动一般的呼吸声响起，不知不觉间，周遭已经冷的不可忍受。冰雪暴熊已经出现，正在上方探出头颅，居高临下，漠然的注视着周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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