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不跟我打一声招呼,就走了吗?!”江灼耀陡然恼火起来。
“嗯,她说自己不喜欢这种环境,而且托我转告你,以后不要带她过来了吧。”孟常泽又说。
江灼耀什么话都没说!
在他看来,韩夏央一方面是忤逆了他,另一方面,是搓了他的面子!
江灼耀将一个球打了出去,蕴含着怒意——
“臭丫头!又欠收拾了!气死我了!”
那个球打得很远很远。
孟常泽站在一旁,什么话都没有说!
韩夏央也并不知道,自己再一次得罪了江灼耀!
回到家之后,韩夏央睡了一会,被高胜美叫起来,让她做饭洗衣服。
她明明记得自己昨天才洗的衣服。
高胜美说又换下了很多衣服,叫韩夏央洗。
有孟伟宏的,有孟常泽的,还有高胜美自己的,唯独没有韩夏央的。
因为她自己的衣服都在周六的时候已经洗完了。
孟常泽和孟伟宏的内库——
高胜美竟然也让她洗。
韩夏央很不喜欢洗这种东西,把衣服泡在了盆子里,想要让高胜美洗,或者孟常泽和孟伟宏自己洗。
她洗了高胜美的内衣和内库,发现上面沾了一点黏腻腻的东西。
她自己动手搓干净了,当时并未在意。
下午的时候,孟常泽才回来,打完高尔夫之后,他们又去滑冰,吃西餐,喝红酒。
孟伟宏还没回来,他上班。
高胜美也没回来,她出去了,不知道去哪了。
孟常泽的脸上泛着一点红晕。
“你和你爸爸的衣服,我泡在了盆子里,你们自己洗吧,我不方便!”
韩夏央冷冷地说完之后,转身回房间了。
不一会儿孟常泽来敲她房间的门,说衣服已经洗好了,以后他会自己洗的。
“嗯。”
韩夏央心想,我本来也不打算给你洗。
现在的她,对男人——
有种,莫名的排斥,抵触,甚至可以说是恶心。
“你还有什么事情吗?”韩夏央看着站在门口的孟常泽,问。
她要关门了。
孟常泽的眼神还是有点迷离的。
虽然他换了一身衣服,不过身上依旧是酒香之气。
韩夏央知道,喝了酒的男人很危险,不要靠近。
孟常泽突然伸手,轻轻摸了一下韩夏央左边的腮。
韩夏央条件反射地避开了!
刚想着要关上门反锁,只听见孟常泽又说——
“别怕,我们是同类。”
韩夏央一愣。
从来没有哪个人跟她说过——
是同类。
“我没有什么同类。”韩夏央遮住了眸底那抹飞速闪过的异样,关上了门。
第二天一大早,她做好了饭菜,将饭菜放在锅里面,然后就离开了。
赶着第一班的公交车,韩夏央早早的就到了学校。
下午下了第一节课,她出去上厕所,回来之后就看到——
放在自己桌子上的书本全部“哗啦——”扬到了地上。
韩夏央环顾四周,眸底寒烈,“谁干的?”
所有人都不搭理她,都在看她的笑话。
老师这个时候进来了,看着韩夏央,站在讲台上怒斥道,“韩夏央,都上课了,你还下位做什么?反了天了你!”
“老师,我书掉到地上了,我捡书……”
“好了,快点回到座位上去!就你是个异类!”
哄堂大笑。
连老师都说她是个异类。
有的时候,这种孤立无援的无助,真的要人命的难受。
将书本放到桌子上,韩夏央面无表情地坐好了,她没有哭,甚至眼眶也没有红,她攥着指尖,低头看着课本。
隐约间听到身旁有人在小声议论……
“真不知道她又怎么不长眼惹到灼少了!现在灼少又要大家整她……”
原来又是他,江灼耀!
韩夏央不知道为何又惹到他了?
就是因为自己不辞而别了吗,可是她明明让孟常泽说自己有事情的。
像他这样站在金字塔顶端的人,永远都只在乎自己的感受,从来不考虑别人,算了,她每天唯唯诺诺,小心翼翼的活着,还是免不了受到他恶毒的攻击!为什么她活着要这么的累?
要不就死了吧,死了就可以解脱了,可是她还有梦想没实现,还有那么多想要完成的事情,活着很累,但是活着就有希望的。她要活,无论前方的路如何艰辛,她都要好好活下去。
中午放了学,去食堂吃过饭之后,韩夏央一如既往地去江灼耀所在的公寓。
现在还是没有房子住,吃人家的嘴短,拿人家的手软,她就当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好了。
“唷,我还以为你不敢过来了呢!”
江灼耀甩着自己的车钥匙,吊儿郎当地走了进来。
同孟常泽不同,江灼耀向来喜欢穿深色的衣服,比如黑色,比如藏青色。
今天的他,黑色的卫衣,擦得锃亮的皮鞋,头发梳的铮亮,没有刘海,露出光洁的额头,看上去根本就不像是一个初三的学生。
韩夏央什么话都没说,如果这个时候跟他吵架的话,吃亏的是她自己,她都明白。
“我去做饭了。”韩夏央转身进了房间。
江灼耀并没有阻止!也没有说什么难听的话!
韩夏央心里窃喜……
还好,她还以为他会现在就赶她离开呢。
可能是因为江灼耀没有赶她离开,她心里欢喜,多炒了两个菜。
她已经在食堂吃饱了,总共炒了4个菜,煲了一个汤,都是给江灼耀一个人的。
江灼耀的房间在她的对门——
韩夏央去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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