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再次走水,且还烧死了柔贵嫔,以及殿阁里宫女太监数十人,幸好六皇子当时在紫宸殿里,幸免于难。
凶犯是太后娘娘最宠爱的侄孙张玉,说是他贪杯醉酒,误入倾颜殿,不小心打落了烛火。
不但烧死了柔贵嫔,且把自己也烧死在倾颜殿里。
此消息瞬间震惊了京城百官和百姓。
很多人和苏氏一样,首先就想到了皇家是否流年不利。
而那些受过张玉迫害的小官们以及庶民百姓们却高兴地想要大放鞭炮以示庆祝,京城少了一个祸害。
所以这则消息完全盖过了尚书府断宗和萧兮玥入鲁王府为小妾引来的八卦绯闻。
走水的八卦还在人们嘴中翻飞着,却又在一个时辰后,再次爆出一个消息,禁卫军包围太常寺卿许府再次惊爆了京城百姓。
太常寺卿许宏的嫡长孙、禁卫军小旗许朝晖指使肃王府侍卫刺杀洛王,嫁祸于肃王。
许朝晖是柔贵嫔的表哥。
咋听到这则消息,人们被炸地缓不过劲来,到处都是安安静静的,都是你看我我看你的状态。
一刻钟后,人们真相了。
这是皇子们开始争夺大位了。
眼见这鲁王已经失宠与皇上。
五皇子又是个身子弱的,作为皇帝第一首要就是子嗣,他那身子骨不知道能不能承担起来,更何况还有皇帝要承受的繁重政务。
如此两项五皇子就被排除在外了。
那就剩下三皇子四皇子六皇子。
最得至德帝宠爱的是三皇子洛王,最有实力的是六皇子。
所以,右相才会安排姻亲许家小子去找人刺杀三皇子洛王。
如今洛王伤重,能不能活下来,尚未可知。
现如今,因刺杀洛王,六皇子也失去了登上大位的资格。
“那,岂不是就剩下四皇子了?”
此话一出,望云楼里瞬息静寂下来。
“只是,四皇子的母妃,出身、不高。”
“那有什么,四皇子母妃虽出身低微依靠不上,看似没有助力,可四皇子却和丹阳郡主走得近,时常出入长安长公主府。长安长公主可是皇上最恩宠的妹妹。
且长安长公主又是秦国公的次子媳妇,这样算下来,四皇子的助力也不小了,说起来不低于六皇子的。”
外面陷在一片漩涡中。
尚书府里的大书房,萧谆也跪在地上,老左相和二老太爷坐在主座上。
老左相神色淡定,二老太爷怒火熊熊,萧谆面前是摔碎的茶盏和茶水。
“皇上才刚给你升了官,且还是右副都御使,你就被五城兵马司扣在衙门里,你可真给皇上长脸。”
萧谆也气得要死,升官请客,有谁像他这般倒霉的,一出鸿运楼,就被五城兵马司的人扣住了,实在不得已,报出忠信伯夏宇翔的名号来。
夏宇翔倒是来了,可也无能为力,说这是皇上口谕,无论是谁,都要接受询问。
幸好还有几个同僚也都在半路上被其它兵马司的人扣住,询问后,算是给各自佐了证,这才没有被牵连在皇宫走水案件里。
“父亲,儿子又不知道皇宫会在那个时辰走水。”
“你…”
老左相拍拍二老太爷,“罢了,人没事就好,回去洗漱更衣,先写道请罪折子赶紧地递上去,再去通政司交割。”
“是,大伯,侄儿多谢大伯提点儿。”萧谆不得不说,老左相的提点救了他,不然,他还不知道该怎么办。
“快去快去。”二老太爷无奈道。
云归苑里,萧云听着宁雪汇总上来的消息,其中有关于桑榆的,“…说是去了三街上的一家书铺,买了几本书,付账时,和掌柜的说了几句话,然后就返回到了庄子上。
桑榆走后一刻钟,书铺掌柜的就从书铺后门离开,看似逛街一般,最后来到宝善胡同里,敲开刑部尚书府的后门进去。那书铺是刑部尚书夫人的陪嫁铺子。”
片息后,萧云问宁雪,“你觉得会是巧合吗?”
宁雪眉宇蹙了下,便道,“回亭主话,属下不能确定,但属下对桑榆已经不再像以前那般信任了。所以才会安排人盯着她。”
“就是因为那份口供?”
“还有西山燃放烟火一事。”
萧云从贵妃榻上起来,“对,烟火,以桑榆的做事,她是不会犯那样的错误的,可她却偏偏犯了。她重复烟火,应该是想告诉那个认得出烟火的人,本将正在西山上。
这样推断下来,在雁门时,她就已经不再是之前的那个桑榆了。是谁买通了她?或者说,什么样的诱惑才能让桑榆背叛我?”
如画道,“对于女子来说,最渴望最想要的便是一门好的亲事。早之前,桑榆露出过向往那些高门贵女的言词来。可高门大户娶妻,是要门对户对的,以桑榆的身份,便是亭主将来做了皇后娘娘,她也不过是个大宫女。
亭主您给她恩典,为她选亲事,她也进不了高门大户里。所以,属下觉得,桑榆最渴望地首先是她的出身吧,难道刑部尚书夫人会认她做干亲?可她又是怎么认识刑部尚书夫人的?”
“便是干亲也无法真正提升她的身份,那些世家底蕴身后的高门大户家,嫡子嫡孙们娶妻也还是不会娶她的。”
萧云点头,随后呢喃了声,“刑部尚书的夫人?”
一会儿后,又道,“暮曲,去查刑部尚书私底下和谁走得近,本将怀疑他已经站队皇子们,看他忠了哪一位。还有,看看这位尚书是否丢失过女儿或者孙女儿,或者这位夫人的娘家是否丢失过女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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