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子有心结, 刚到目的地, 就看向大树道, “大树,你以后还是别跟我走太近的好, 不然你娘又要骂你。”
大树这个后娘不是吃素的,每次见到大树跟冬子家有来往,就故意煽动大树的爹打大树,自己则在一旁骂, 直把大树说成了个不孝子。
大树也是硬气,就算被家里人打骂,也决不答应跟冬子疏远,看得冬子那是一个感动跟愧疚, 才会说出方才那番话。
大树断然回道,“不用管他们,他们要打就打,反正我是绝对不会听他们的。”
他将来可是要娶冬子的,怎么可以在喜欢有难的时候,自己跑了。
“可是……”
“冬子,这是大树的选择。”黎瑾打断了冬子的话,“你要是继续说些要大树疏远你家的话, 不是让大树伤心吗?”
“……”
冬子沉默了, 似乎将黎瑾的话听了进去。
“冬子, 我想跟你一直都要好, 所以, 你不要再说那些伤人的话好吗?”大树说完这番话,眼神就没离开过冬子,似乎在等着冬子回答。
“好吧。”
大树都说到这个份上,冬子总算放弃了继续劝说的念头。
“瑾哥,我跟冬子先走一步。”大树红着脸,抓住冬子手腕, “冬子,我们快些进去,现在还早着,说不定我们真能找到吃的。”
“想不到经此一事,大树到是主动多了。”
看着两人渐行渐远背影,赢渊不禁好笑的摇了下头。
“是啊。”
黎瑾点了点头,与赢渊相视而笑。
忽地,一阵风吹过,把赢渊绑得有些松动的抹额吹落在地上,/露/出了额头的眉心轮。
“施维序的药果真极好,这眉心轮依旧如我刚画的那般好看。”黎瑾伸出手,轻抚了下自己亲自为赢渊画的眉心轮,心底深处莫名生出一抹说不清,道不明的异样。
赢渊没想过黎瑾会突然靠近自己,因此,在黎瑾的手碰触到额头的眉心轮那会,赢渊的脸颊不由自主的开始发热。
奇怪了,我的脸为什么莫名其妙的发热?莫不是染了风寒?可柱州这么热,不应该啊。
黎瑾一松开手,就察觉到赢渊的脸颊有异,连忙询问道,“嗯?阿渊,你的脸怎么红了?莫不是对这些草木过敏了?”
“过……过敏?”
黎瑾这冷不防的一句,顿时让赢渊疑惑了。
过敏是什么东西?
不小心说了现在的词语,黎瑾也不紧张,反而从容的解释起过敏的意思,“嗯,就是你碰触这些草木时候,身子有没有发痒?”
“发痒?这倒没有。”
“那边好。”黎瑾点了点头,捡起掉在地上的抹额,“不过进去之后有不舒服,你一定要跟我,切不可隐瞒。”
“好。”
赢渊听出这里黎瑾对自己的关心,立刻点头应是。
“来,先别动,我帮你把抹额带上。”
“呃……我自己来就好……”
赢渊抢过抹额,胡乱带在了头上。
不知为什么,与黎瑾这么近距离的接触,赢渊总觉得怪怪的,可到底什么地方怪,他自己也说不上来。
“你绑不紧。”
黎瑾说罢,走到赢渊身后,帮赢渊重新绑了一下。
“谢谢。”
赢渊不好意思的低下头,不敢与黎瑾对视。
“走吧,我们也快点进去。”
“嗯。”
……
说是说在山里找吃的,但因着今年柱州大旱比往年都要严重的缘故,山上能吃的东西早就被人搜索得差不多。
“阿瑾,四周都是泛黄的草/木,我们真能找到吃的?”
“很难。”
黎瑾看了下不少被挖了树根的树,神情有些凝重。
“阿瑾,你看什么?”黎瑾查看树根的举动引起了赢渊的注意。
黎瑾当即指着树根道,“你看这些树根,有人挖过的痕迹,若我没猜错这山里能吃的东西已经没了,不然来这里的人不会连树根都挖来食。”
不过,会有这个发现,黎瑾来之前就已经心里有数。
这座山没什么危险大型动物的事,不但柳家村的村民知道,附近村庄的村民也知道,所以能找到吃的东西的几率,可说是微乎其微。
“阿瑾,你能发现这点,是不是早就猜到我们跟冬子来这里,不会有收获?”
赢渊心里的疑惑更多了。
“嗯。”黎瑾点了点头,接着道,“我们这次来的目的是勘查。”
“呃……什么是勘查?”
“阿渊,你摸摸看这棵树的树根。”
黎瑾说的树根,不是指地面上看到的这些,而是被人为挖出来的那些坑里残留的些许树根。
“树根?”赢渊虽对黎瑾答非所问很是不解,但黎瑾竟然都这么说,肯定有用意。因此,赢渊还是按照黎瑾说的,拿了些坑里树根放在手里查看。
“感觉如何?”
“咦?怎么会是/湿/的?”
赢渊讶异的睁大了眼睛,大旱的话,树干应该是干枯的才对,可这里的树根却是/湿/的,怎么看都很不可思议。
“我怀疑这下面有地下水。”
“地……地下水?你是说井水?”
黎瑾这么接二连三的说着赢渊听都没有听过的知识,赢渊顿感应接不暇。
“可以这么说。”
黎瑾怕太过深入赢渊不了解,就说了个大概,没细分,毕竟细分之下的内容对于赢渊而言,不好理解,也容易让赢渊陷入思想误区,黎瑾也就简化了说。
“阿渊打算让柳家村的人在这里挖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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