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拓跋晖真的好喜欢看白少枫眼瞪得圆圆的样,伸出手指轻轻弹了下他白洁的额头,“笨啦!还当真,昊现在爱的是江山,莫谈你是男子,就是你是个绝丽佳人,他也不会多看的。“。
“哦!”白少枫吃痛地捂住额头,拓跋王子这话好象很伤人啊!他才懒得要人看呢!
“小王想昊对你是极其信任,也极其欣赏。太子常在大臣的府中出没,会被非议的,也会惹来无须有的麻烦。现在有这秘道,那些就不成问题了。他可以和你促膝谈心,也可以谈诗颂文,用心良苦吧!当初皇上要赐你府第,他就说这座府第空关太久,不要再浪费朝庭的财力另建了,呵,其实他是别有用心。”
白少枫撇撇嘴,今天之前,听这话,他会感动,但现在不会了。慕容昊是方便了,他呢,还有什么安全可言?门外有人监视,本以为清静的后园,慕容昊进进出出如行宫的寝室。柳叶还好心好意为他装饰一个温馨的睡房,现在看来快快撤掉,免得被人发现,后果就可怕了。
想着想着,他心中是一万个埋怨,一千个不开心。
“嗯,就算这样吧,我是感激涕零,不胜荣幸呀!”他凉凉地说,冷不防拓跋晖迎头一掌,打在他肩上,他疼得嘟起嘴,不悦地瞪着拓跋晖。
“小孩子家不要学别人阴逢阳违,要得福知福,你这状元呀,凝结昊多少苦心呢!”
白少枫嘀咕道,“我还不稀罕做呢!”但这话只敢悄声讲,眼瞟过拓跋晖兴趣盎然的脸,脆声问:“王子,你下次想家可否知会我一声?那样,我会早早候着的。”
“是气小王不请自入,对吧!嗯,这府第不比从前了,有主了。可是小王习惯了怎么办呢?哈哈,不要红脸,不要撅嘴,小王是放心不下昨晚昊有没有为难你,来看看,一到你府门,就看到你和赵将军双双对对地漫步,小王哪敢惊扰,索性从秘道跑到后园来等你了。还有,”他爱惜地看了白少枫一眼,从怀中缓缓掏出一个黄色布绢做的小袋,“听说别的大臣都给你送来了贺礼,小王哪能小气呢?这个,贺你金榜题名。”
拓跋晖小心地展开布绢,露出两串白色珠子串成的手环,“这非金非银,也不是珍珠,而是父皇一位异域的朋友从炎热的国度带回的,是用大象的牙齿磨制的,非常稀有,父皇把它送给了小王。”拓跋晖微笑地眨眨眼,“现在,属于你了。”
他把布绢伸了过来。
白少枫情急得又是摇头又是摇手,“不,不,拓跋王子,这礼物太。。。。。。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你很投小王的心缘,不要多想,这种物品在皇家很寻常,来,小王,给你戴上。”
不由分说,拉过他的手臂,一用力,手环就套了上来。
洁白无瑕的手环与白晰的手臂浑然一体,阳光下闪着晶莹的光。白少枫忙往下直抚,拓跋晖止住,“莫非你不喜欢,那换别的?”
“不,不,很好!可是。。。。。。。”白少枫是左右为难。
拓跋晖根本不听他的拒绝之语,大手轻轻一扳,牵住小手,“就这样了。小王也呆得差不多了,该回皇宫,不然太傅又要对小王碎碎念了。”
拉着白少枫就往前院走去,嘴角一直保持愉快的笑。
“你。。。。。。你不走秘道吗?”白少枫问。
“是不是想趁机探个虚实,日后可跑过去和宫女私通?”拓跋晖大步不停,笑问道。
“才不是呢,谁象你呀?”被这拓跋王子一激,他是斯文扫地,不敬的话语脱口而出。
“小王也不做那些事,干吗私通,要是喜欢,小王就把她抢回去疼着就行了。”
白少枫乖乖地闭上嘴,与这拓跋王子斗法,他只会输。
忙碌的家人看着从徐徐走来的二人,一个个惊得嘴张得大大的,眼眨都不眨,象看什么稀有之物。
拓跋晖心情大好,前厅前松开白少枫,“状元公,那再会了。以后小王还会来叨扰的。哈哈!”
“恕不远送。”白少枫咬牙切齿地一字一句吐出。
“你若想送,小王不会拒绝。”临走前,拓跋晖还不忘逗他一逗,要不是顾及身份,他真的想跳起来骂人了。想到市井中那些畅所欲言、泼口大骂的妇人,那时的心情一定会很痛快。不象他忍得都要吐血了。
偏偏其他人还不放过他。
“大人,那位匈奴王子是不是呆在你衣橱里呀?”柳叶眨巴眨巴眼,踮踮地跑过来。
“啊?”白少枫觉得自已要晕了。
“你不是去换衣衫吗?然后你就和王子一起过来了。”柳叶认为她的话很合情合理呀!
“什么呀?对了,我不住那小楼了,我要住书房。”懒得解释,再说说了也没人相信。
“为什么?”
“这是本官的意思,你照办就是了。”白少枫索性端起官架子。看吧,一个个神情正经起来,没人再问了。呵,怪不得人要依官仗势,原来是口拙才那样啊!
傅冲的宅院离皇宫很近,离翰林府则很远。在洛阳城的西街占得一大片土地。宅子阔大,但不富贵豪华,相反的非常简朴,猛一看去,有如闲云野鹤的憩地,苍松翠柏,林深鸟鸣。
白少枫下了马车,宗田向门人送上拜贴。不一会,一位脸色红润的中年男人抬起手,一脸的笑迎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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