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餐厅，声音就采集不到了。”顾尚晨解释了一下，“还有一些照片和零零碎碎的视频，但是没有以上四段这么清晰，都在ipad里面。”
“这个男人是谁？”冯慕指着ipad问道。
“是蒋芯仪从前在尚东区做坐台小姐时的相好，他叫方勇，这些年应该一直和蒋芯仪有联系。我查过他的银行卡记录，蒋芯仪多次为他转钱，从他们俩个频繁的约会来看，这种情况不是才开始的，而是长年累月的。”顾尚晨分析道，“而且，经过这段时间的跟踪，我发现蒋芯仪不止跟这个方勇有来往，还有好几个男人都有关系。资料也都在ipad里面，你可以回去慢慢看。”
冯慕蹙眉，手指轻轻沿着ipad的四角划着，最后才说：“蒋芯仪在尚东区坐台，应该是老爷子娶她之前的事，这么多年过去她和那边的人还有来往，而且冯硕貌似和方勇也很熟悉，一定有问题。”
顾尚晨将水杯放下，说道：“你说的，我也想到了，所以我弄到了方勇和冯硕的DNA样本，并且进行了比对。”
冯慕抬眸看向顾尚晨，眼尾带着嘲弄的笑意：“看你的表情，应该是有点关系？”
“是父子。”顾尚晨也不卖关子，直接说道。
冯慕冷眸一闪，笑得邪气十足：“一猜就是。蒋芯仪这些年根本没闲着嘛，亏了老爷子还一直把她当宝贝呢，结果却给他扣了这么一大顶绿帽子。”
“有了这些，你想要扳倒蒋芯仪应该会容易些。”顾尚晨沉吟一下，又道：“只是冯建扬现在的情况就算手握实权，却已经没有能力解决问题，你打算怎么办？”
“我么……”冯慕轻笑，“还没想好。不过，等我想好了会告诉你的，毕竟你帮了我这么大的帮。”
冯慕是由衷地感谢顾尚晨的，他的人脉真的很厉害。
“你确定只要一张照片做报酬吗？”冯慕饶有兴趣地打趣着顾尚晨，“你是了解我的，只要不花钱的，我可是脸皮厚得很，说拿就白拿了。”
“嗯。”顾尚晨点头。
他还想要和她关系更近一层，至少不要像现在这样，只是朋友关系，可惜她会同意么？
“那我先走了。”冯慕将手里的ipad放入书包里，随即甩在自己的肩膀上，笑道：“改天请你吃饭好好谢你。”
“不多留一会儿么？”顾尚晨是舍不得冯慕这么快就走，但又心知她为了冯家的事情最近恐怕一直很忙，“蒋朵朵一会儿或许会来……”
“顾社长，您故意的吧？”冯慕挑眉轻笑，“我最怕的就是那丫头，别让我见她最好。我现在就应该趁她还不在，溜之大吉。”
说着，冯慕想都没想，直接推门出去了。
时间过得飞快，一晃便到了周五，冯慕和蒋芯仪约定吃饭的日子。一早上，冯慕便压抑着心情，似乎非常不爽，吃了早饭趴在邢公馆的沙发上装死。
就算邢锋轩下楼准备上班去，她都是一动不动的。邢锋轩看着她有点不正常，便顿住脚步看着她耍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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