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经把她一边脸打肿了,还想怎么样?”
“怎么?你心疼了?”箫思微冷冷的讥笑,“凌末涵你告诉你,十年前我没搧你耳光我后悔至至今,今天是不是想还回来?”
“如果能让你解恨,那就打吧。”凌末涵放开她的双手,出来泡总要还的。
“别以为我不敢。”箫思微扬起手,但迟迟没落下,就这么顿在半空中。
对持间林梢小声的问何瑞希,“你不是说她醉了吗?”醉鬼那有这样彪悍?而且思路清晰。
何瑞希耸耸肩,箫思微是喝了不少酒,但她知道她没有完全醉,只不过想借醉酒之名滋生是非,可见他们夫妻这次的矛盾闹得有多大。
“我不打你是怕脏了我这双手,”箫思微的右手最终还是恨恨的落下,扯过何瑞希,“希希我们走。”
“原来你们认识?”何瑞希和箫思微走后女孩出来质问,“而且她还是你前女友,末涵你怎么找一个做鸡的女人做女朋友?”
“你给我闭嘴,”凌末涵凛冽的瞪了她一眼,“你可以走了。”
“你什么意思?”
“我说你可以走了,”凌末涵失去了耐性,从钱包里拿出一沓钱塞到她手里,“这些你拿去。”
女孩不可思议的看着那沓钱又看了看凌末涵,还是忍不住抡起包包往他身上砸,“凌末涵你这个王八蛋,去死吧。”说完哭着转身跑了,但没走出几步又返回来抽走他手里的钱,“这是你欠我的。”
“末涵你就是这样遭到报应的。”女孩走后两个人坐下来继续喝酒,林梢调侃道。
凌末涵喝着酒不说话,余光搜索,但早已没有她的身影。
其实何瑞希和箫思微并没有走,而是隐没有角落里,她应该带这个醉鬼回家,但鬼使神差还是坐在这里,这个位置能把他们的一举一动看得一清二楚,但他们看不到她。心里问自己:为什么?却回答不上来,许是只想看看他,看他们是不是真像说的那么清白。
箫思微似乎没有发觉她的情绪,依然骂骂咧咧,“再让我碰见,我非把那丫弄死不可。”
“好啦,何必为那种人生气?”况且还搧了人家一巴掌。
箫思微忽然笑了起来,笑得何瑞希莫名其妙,“你笑什么?”
“希希,其实我没你想象中的那么暴力。”
哼!还不算暴力?俗话说打人不打脸,她上来就给人一个耳光。
“你不信拉倒,长到这岁数这是我第二次动手打人。”
她不说还好,她这么一说何瑞希额头的黑线全冒出来了,“那敢情我就是你暴力的处女作了?”
箫思微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而且打的都是姓凌的女人,你说我和他女人是不是犯冲啊?”
“也不全然是吧,要不你再搧一个试试?”
箫思微往林梢的方向瞟了一眼,“算了吧,我要是搧了她凌末涵不跟我急你也跟我急了。”
何瑞希不说话,灌下了大半杯洒,因为喝得太急,结果眼泪都出来了。
“两个人看起来真的很般配,”箫思微继续往那个方向观望,“但他们真的有一腿吗?如果是刚才那丫又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林梢那么宽容大度,忍受得了一夫两妻?”
其实何瑞希也在想这个问题,只是嘴硬,“你管那么多干嘛。”
箫思微却喋喋不休,“其实姓凌的也不算哪根葱,你说我们当时怎么就那么迷恋他,现在和葛少比起来还是及十分之一。”
“是,他不算哪根葱,”何瑞希附和,“不及我哥万分之一。”
箫思微怒,“别跟我提他。”
“OK,我们谁也别提,喝酒。”
“嘿嘿,这才是好姐妹。”
结果何瑞希悔到肠子都青了,箫思微这次真的醉了,而且烂醉如泥,她倒是没醉,胃却隐隐的痛起来。
“起来,我们回家。”何瑞希努力的想扶起她,但喝醉的人一点也不配合,加上肚子不舒服,又跌回了沙发上,本能的望上某个地方,但那里早已空空如也。
忍着痛把人拉出酒吧,来时箫思微开着车,这会估计开不回去了,只能到街边打的士,但身边的人一点都不安分,大吐特吐,这样子有谁愿意搭她们?
何瑞希手忙脚乱的收拾着,为她递水帮她擦嘴,她本来也不舒服,看着她吐出来的脏物,一阵反胃,自己也跟着吐了起来。
街上的行人虽少,但她们这样不顾形象的污染环境还是引起侧目,加上箫思微这一身让人暇想连篇的打扮,议论声更具有色彩。
好不容易把能吐的东西都吐完了,何瑞希擦着嘴角站起来,发现箫思微已经倒在一边了,叹气,看来只能给何家乐打电话,叫他来接。
刚掏手机,“嗖”的一声引擎,像一道闪电从她面前掠过,手上全空了,忽然就欲哭无泪,她今年走的是什么运啊?频频遭劫。
一辆锃亮的奔驰在道边停下,车门打开,“劫匪等的就是你们这种夜不归宿且醉薰薰的女人。”
何瑞希看着他,怒斥,“你有本事给我追回来啊。”
凌末涵望着劫匪消失的方向坦白,“追不追不上了,我送你们回去吧。”
何瑞希虽很不情愿,但她似乎没有别的选择,凌末涵下来把箫思微拎进车里,她也只能跟着坐进去。
“梢梢呢?”
“她早就回去了。”凌末涵当然不会告诉何瑞希,他送林梢回家后又去了她家楼下,见她屋子里还是漆黑的就折了回来,想不到真的让他碰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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