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两人,一个如莲花高洁,一个如桃花般娇艳。
想着想着,他竟然觉得身上有些热了,眼睛瞄了一眼初瑶,又看看孙梦竹,嘴边挂着一抹微笑,不知道这沈初瑶在床上,是不是也像她表妹那样?
心情都写在脸上的沈雅枫忙着幻想,自是没看到初瑶露出的厌恶,她真是想问问曾经的自个儿,到底看上这个男人哪里了?
“夏眉,去把我的药端来。”
擦了擦嘴,初瑶将帕子放回袖中,低着声音吩咐夏眉,去端一早就备下的药。
“怎么了?身子不舒服?”
刚才高兴,沈雅枫此时见初瑶要喝药,也就忍不住关心了起来,他靠初瑶很近,脸上的关心不假,但是那关心里面,不知道夹杂着多少对晚上能不能房事的期待。
不露痕迹的朝后儿动了动,初瑶可是没错过孙梦竹脸上的那抹憎恨,看着就让初瑶心里面那叫一阵爽快啊,怎么不装了?
既然舒服,初瑶自然笑了,伸出手拿着帕子在沈雅枫的嘴角擦拭了一下,才道:“初瑶月事来了,这几日肚子疼得厉害,便让大夫开了药,说是能缓解疼痛。”
言下之意。
夫君,今儿可就不伺候了啊。
果不其然,这句话让孙梦竹的眼睛一下就亮了,沈雅枫却沉了脸,本来以为今天可以尝尝鲜,好在初瑶刚才那个动作他确实是很受用的,反正来日方长,笑容也就爬上了脸,甚至还拉了初瑶的手去说:“那今儿晚上你便好生歇着,若是在疼了,可要请大夫来好好把把脉。”
心中恶心,面上却不显,初瑶只是动动手指会窝了一下沈雅枫边抽了手,脸上挂着羞涩,又离沈雅枫远了几分道:“嗯,初瑶知道了。”
原本的冷漠疏离到这会儿的小家碧玉,沈雅枫是没有心思去管初瑶怎么转换的这么快的,如今合了他的心意,他只有高兴二字,硬是在初瑶这儿多坐了一个时辰,和初瑶闲话了不少,才带着孙梦竹走了。
待他出去,初瑶便立马让人打了水来,仔仔细细的洗了手,她可不想传上什么病,后儿之所以会和颜悦色,不过是看着孙梦竹那气恼的样子,她就开心罢了。
他可没忘记,这个沈雅枫是个什么人,前世,他还曾带过花柳病回来呢。
不过,今儿他既然这样来了,只怕今天下午钱嬷嬷的事情,她的处理方法是合了夫人的意思了,所以夫人才会敲打了沈雅枫,让他今儿急巴巴的来了。
这房事,自然也是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她自然是不会再恶心自己一回,既然这样,她就得想些法子了。
“夏眉。”
她唤来夏眉,在她耳边耳语了几句,夏眉听了,一下子用手捂住嘴巴,惊讶的看着初瑶,一时竟然忘了应话。
见她如此,初瑶便拉下了她的手,一个命令的眼神让夏眉总算回了神,连忙点头退下去,脸上的讶异好半响才退了下去。
“奶奶,这药……”
早王嬷嬷就被初瑶遣了出去,此时屋中只剩下夏柳,她瞧着那桌上的药,此时只怕是已经亮了,便才开了这个口。
“倒了吧。”
端了药,夏柳小心的倒在门边儿的花盆中,在初瑶房里,她当然知道初瑶的月事是没来的,但是也不会违背了初瑶的意思,只是她实在是不明白,为何初瑶今儿要这般拒绝少爷?
站在窗边,初瑶看着外头,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在这深宅里面,她自是不知道什么事日出,什么是日落,只从诗中听过一些,向往,却也没机会看上一看。
现在更是被拴在了沈府,飞都飞不出去,一声叹息,回身,见夏柳若有所思,便明白她在想什么,她身边的丫鬟,她自是了解的。
“你可在想,我为何不留他?”
没外人,夏柳也就不那么拘谨,听见初瑶这般问她,就点点头。
瞧见外头一阵子风刮进来,她便立马走到那窗边去,伸手便要关窗。
“夏柳,你告诉我,你对少爷,可有心思?”
一句话让夏柳停了手,转身便面向初瑶跪了下来,脸上满是惶恐和不敢置信。
她是将军府的家生子,又是小姐身边的人,有些事情就算不懂,耳濡目染的也明白几分,如今初瑶这般问她,她自然一下子就听懂了其中的意思,她怎么敢?
“小姐,夏柳对少爷是一点心思都没有的,夏柳一直跟着您,您是明白夏柳的……”
爬床上位的丫鬟还少吗?
也有不少奶奶会给陪嫁丫鬟开脸,好给自己安排个帮手,只是初瑶才嫁入沈府,又有了孙梦竹,怎么会给沈雅枫抬妾?
冷汗顺着夏柳的额头流下来,她激动地连称呼都忘了换,竟然就直接喊了小姐。
见她这般,初瑶当然明白,夏柳对沈雅枫是无意的,她身边可信的人,除了夏眉,就只有夏柳了。
只是夏柳的性子和夏眉截然不同,她生的又好看,沈雅枫是个什么人?只要有点姿色的,他都能上了心,若是外头还好,这夏柳偏偏在她身边,总会有机可乘。
让初瑶永远忘不了,前世,沈雅枫趁着醉酒,强要了夏柳。
第二日,初瑶便看见夏柳吊死在房里,她性子柔软,可骨子里是刚强的,又尊敬初瑶,无颜见她,干脆三尺白绫,了断了自己。
那画面在初瑶心中像是烙印一样,她们虽然是丫鬟,在初瑶心中却早就是亲人一般,朝夕相处十几年,到底不是可以随便放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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