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当然是答应了解除屏蔽后才被允许去上课。
用司衍的话来说就是:反正都迟到了不如再迟到的久一些。
温瑜:.......
你们现在的助教都这么不怕被扣工资的吗?
.......
被罚站又被司衍抓着强买强卖一波实在是浪费了温瑜不少的时间。他踩着早自习下课的铃声到了教室,看了一眼还趴在桌子上补觉的顾铭,想了想发小怕是昨晚又去哪儿嗨了才困成这样——还是让他多睡十分钟吧,这么想着,于是温瑜默默地摸出课本预习。
他一向习惯在早自习和晨读上预习课本或者背书,但今天的时间被占据了,预习计划也只能跟着被搁置。
下课时间十分钟匆匆而过,温瑜赶在老师踏入教室的前一秒晃醒了顾铭,然后摸出对应的课本摆在桌子上准备上课。
趁着起立时老师没有注意的空隙,温瑜偷偷撞了一下顾铭的肩膀:“铭铭,我有一件事想问你一下。”
顾铭睡眼惺忪,闻言也只勉强撑开了半只眼睛瞥了他一眼:“助教的事不听谢谢。”
温瑜可怜巴巴的看着他:“真的不听吗?”
饶是从小和温瑜一起长大也还是无法免疫他的撒娇,顾铭揉揉额角无奈告饶:“停停停,我听,我听行了吧?”
温瑜这才满意的掏出草稿本写纸条,把昨天晚上和司衍聊微信以及早上的事情简短的复述一遍给顾铭听。然后趁着顾铭看纸条的时间抽空抬头看看黑板记几笔笔记。
顾铭看着草稿本上温瑜复述的那些事情,眉头一皱发现事情并不简单,他对司衍的印象迅速转变:呵。天菜不是天菜,而是只想要来拱自家温小白菜的野山猪。
温瑜被同桌的一声冷笑拉回来思绪。
温小白菜一脸莫名:?
办公室里坐着看教案的野山猪也莫名打了个喷嚏,他纳闷的揉揉鼻尖。隔壁桌的林老师好心递给他一张纸巾,司衍接过后礼貌的笑了笑道谢,瞬间又博得了中老年教师的一波好感。
顾铭握着笔唰唰唰写字然后推回来:呵,男人。你想问什么?
温瑜莫名其妙甚至怀疑发小是不是蹦迪给蹦傻了怎么突然走土味霸总路线。
–你这什么反应?
顾铭毫不客气的回:
–发现事情真相后并开始担心自家小白菜被野山猪拱了的反应。
温瑜忍无可忍,笔尖一划,十分简短的回了一个问号。
顾铭:他肯定对你有意思。你信不信?
温瑜翻个白眼。
–这就是你叫人家野山猪的理由?那我是什么,小白菜吗?
为小白菜操碎了心结果对方的重点居然在怎么可以叫野山猪为野山猪这件事上的顾妈妈委屈而又悲愤极了,简直是士可杀不可辱!
正巧下课铃声响起——于是他果断而又机智的换了话题。
“那你现在怎么办,真的要解开屏蔽?”
一说起这个温瑜就忍不住回想起早晨司衍在耳边说的那些话,那么近的距离,连呼出的热气都扑到了自己的皮肤上。单是回想就让温瑜又红了耳尖。
他清了清嗓子,佯作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那我能怎么办,他都这么提出来了。”
又正好是下课时间,于是温瑜便边说边摸出手机解锁:“但肯定朋友圈里的东西得删掉一些。”
顾铭点点头表示赞同,然后他倾过身子脑袋靠在温瑜的肩膀上目瞪口呆的看着温瑜的一顿骚操作:
朋友圈相册封面从温瑜帅气又撩人的自拍换成了“社会主义接班人”的文字背景。
相册里关于蹦迪的视频和照片一律设为仅自己可见。只留下几张平时赶作业或者去图书馆自习时拍下的风景或者是书架之类的乖仔牌照片。
然后点开司衍的资料卡,将设置朋友圈权限里的不让他看我的选项关掉。
最后温瑜还特意给司衍单独拉了个分组,并打上分组名字:天菜。
很好,这就很乖仔。
观看了全程的顾铭默默的坐正:“瑜哥,你这至于吗。”
顾铭一向不是在一棵树上吊死的类型,甚至连奉行的宗旨都是外头好看的对象千千万,这个不行咱就换。
再加上当代年轻人蹦迪时脑子被多巴胺或者荷尔蒙一支配,搭个讪加个微信更甚者上个床都是常见的。
温瑜朋友圈这一改造下去,别人加了微信一看哪还有发展下去的欲望?
所以顾铭并不能理解温瑜的做法。
恰好十分钟过去了,上课铃声又响了,温瑜收了手机,摸出下节课的课本摆好,半晌才道:“其实我也不知道,但还挺肖想这棵天菜的。”
顾铭沉吟了片刻,温瑜一向是那种看起来的乖仔但其实并不全是乖仔的类型。
他一向不走寻常路,一群人蹦迪的时候瑜哥能在灯光昏暗群魔乱舞的环境里自己开个小台灯搁卡座里写作业。
写完了作业还能一边蹦迪一边背单词和公式。完美诠释了什么叫寓教于学劳逸结合。
简直是整条酒吧街里最靓丽的一道风景线。
再加上温瑜小时候学过一段时间的空手道,不算很强但撂倒一群小朋友还是可以的,于是瑜哥的威名是自小便立了起来。
至今圈子里打群架还会喊温瑜去撑场子——然后温瑜就拎着一本高中必备古诗词抱着AD钙奶蹲一旁边喝边背,偶尔抽空抬头看看战况。
圈子里经常一块玩儿的朋友目瞪口呆,还能这样?明明大家一块打架蹦迪,结果你偷偷学习还拿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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