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纳克索斯坐好了早餐，这次是麦片plus牛奶。
戴斯思索很久，才说：“你是吸血鬼。”
纳克索斯挑眉，用勺子敲击几下碗。
“当当当——我在吃食物呢。”他提醒。
“好吧。”戴斯皱起眉头，努力思索。
纳克索斯张嘴，准备告诉他，却被制止。
“别！让我自己想。”戴斯仔细观察他，“那不是美瞳，也不是染发。你体力很好，对人类社会很了解……”
纳克索斯提醒：“可不止一种生物是这样的。”
戴斯睁大眼：“真的有吸血鬼？”
“嗯哼？有吗？”
戴斯嘟嘴：“你在逗我吗？”
“妖精。”纳克索斯突然说。
“什么？”
说你是个妖精。纳克索斯移开目光，看向窗外，补充说：“我说我是妖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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