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磨吧,等下俺也要磨一磨呢,不行,俺忍不住了,俺来了!”
说完就解开了裤带,耿老汉也不含糊,裤子一脱就扑了上去,两个村汉都禁欲多时了,一得痛快便停不下来。
陶程程被摁在地上,两条腿被人随意摆弄着,一会拍一会夹,而他,却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一切无能为力。
哥哥……
陶程程在心里无声呼唤,他多么希望邵阳能像三年前从继父手里救下他一样,再一次出现在他面前。
可是,不会了。
哥哥不在了,他只能被强力绑在身下,被两个恶臭的村汉,肆意玩弄……
一夜过去。
陶程程被整的两眼乌青,裤子皱到蹬不直,声音也哭哑了,壮汉拿来毛巾给他擦了擦,背上耿老汉的一瓶酒,重新上了路。
苞米地离蓝水村本就不远,之所以停在黑屋将就一晚是因为冬天雪多路滑,爷们赶夜怕翻车,这才落了脚。
白天太阳出来了,大汉“突突突”开着,路上又是一大片苞米地,等到了一块小石碑处,才欢快地回头喊了嗓:“小兔子,咱们到地儿了!”
蓝水村是个极封闭的小村,因村中心有个湖而得名,这边的女人极少,孩子也单薄,多是无所事事站在村口闲晃的单身汉,远远瞧见大壮的拖拉机,便一窝蜂地跟上来同他唠嗑。
“大壮这趟去好久啊!”
“是啊,有没有带小娘皮回来?”
“呸!什么小娘皮,你忘了上回大壮给二更叔带回来的那个娘们,脸拉的比驴还长,磕碜死我了!”
“别扯那犊子了,还驴脸呢,就算是驴脸,你小子不也在人家上厕所时去偷窥了?在这装什么大尾巴狼?”
“嘿!管咋那也是个女人啊,我这辈子还没见过除我娘之外的女人呢!这不图新鲜么!”
“你现在瞧不起二更家的驴脸嫂子,等你也娶了个驴脸娘们,怕也得藏着掖着每天滚炕头呢!”
“那是!我又不睡她的脸,灯一吹,被一盖,管她是妖是鬼,先干了再说,哈哈哈。”
村汉们猥琐流氓的话,把陶程程听的够呛,他躲在车子里,根本就不敢冒头,车停了,那帮人聚过来,话里话外都是要瞧他的模样。
他不想让这些人看见,这帮汉子眼中没有法,看一样东西只看能不能干,他让这帮人看见了,指不定又会像昨天晚上一样被压在地上欺负。
昨晚……
一想到昨晚,陶程程就委屈的想哭,大壮和耿老汉虽然没动他后面,但也一点没让他好过。
两根棒槌上上下下地将他的腿磨蹭了遍,那种蚂蚁爬全身的不适感直到现在都没有完全消失。
如今,他只盼着能尽快拉到舅爷那,听说舅爷下面有疾站不起来,他且先去舅爷那呆着,装的乖巧些了脱了困,逮着空再跑出去。
对,跑出去!
他不能呆在这,他要回家!哪怕出不了国,哪怕和邵阳真的掰了,他也要回家。
他不是孤身一个的,他还有李文禾,他要回李文禾的包子铺,这次他一定会好好打工,再也不异想天开了!
大壮和朋友们聊了会天,差不多到了饭点,才开车往舅爷家走,然而那些混子光棍却不依他,说什么也要看看这次的货。
要是在以往,大壮一定会把货拿出来给他们评评头论论足,大家乐呵乐呵,这回却不想把陶程程送出来了。
他的小嫩兔,美的跟花似的,他可不想多一个人来惦记,多一个人就多一个对手,等舅爷咽了气,他的财产就都是自己的,在这个节骨眼上生事,傻子才干!
都说闷声发大财,有钱得捂着,这个道理大壮比谁都懂,所以,无论混子们怎么撺掇,他都没把陶程程供出来。
慢悠悠地开车回了舅爷家,舅爷刚好坐在门前吸大烟。
他姓宁,一条腿不利索,一只眼半瞎不瞎,身材矮小,鼻头又红又大,看见大壮回来了,也没动作,只淡淡问了句:“买到了?是个大姑娘不?”
“唔,是买到了,但不是姑娘。”
大壮搓搓手也坐了下来,同时还顺了老头一卷烟。
“不是姑娘?难不成还是个小子?别说那个,就说剩没剩钱?”
在买人方面,老宁头其实也不介意是男是女,他知道这年头拍花子拍到漂亮姑娘的几率很小,就算拍到了也只会往东边沿海的发达城市送,不会便宜他们这些穷村汉。
既不是娘们,那就是爷们了,爷们是花不了多大钱的,所以老宁头才问大壮有没有剩下来钱,这倒把大壮给难住了。
他是一万块整齐买的陶程程,虽说是个爷们,但完全不比娘们便宜多少,这一趟是一点余钱也没剩,老宁头管他要,他当然给不出,便硬着头皮把事情说了。
老宁头本来还悠闲地抽着烟,一听大壮说一万块全花了毛都没有才翻了脸。
只见他狠狠拍了下大腿,冲着大壮就喊:“胡闹!一万块给你你他妈就给我买了个爷们?该不是被人骗了或是自己昧下钱回来诓我的吧?”
“舅爷这叫什么话?俺这一路风尘仆仆的,你说俺昧钱,太伤俺心了!”
大壮听完这话也不乐意了,“还什么一万块钱,这货卖两万都有人抢,一万算什么?你是不知道,当时一圈人都相中这货了,有的出八千,有的出九千,俺要是不出一万,能叫的过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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