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江愁不再催促他去洗澡，而是慢慢地伸出手回抱他。
这段时间他和卓霜事情都有点多，像这样亲昵的机会不多，如果可以的话他也想一直和卓霜在一起，什么都不用做，什么都不去想。
他感觉得到卓霜对他的欲望很强烈，无论哪方面都是，但卓霜太懂得要如何自控，除了特定的场合，卓霜鲜少这样直白地表露出来。
“这么乖啊。”卓霜嘀嘀咕咕地说，呼出的热气挠得他有点痒，“还真是便宜我了。”
亮堂的客厅被夜色环绕，江愁环着卓霜的后背，两人身形紧密地贴合，仿佛他们本来就是一体。
亚麻面料略有一点粗糙，在那股浓烈的酒气底下江愁闻到了一阵清淡雅致的木调香气和辛辣呛人的烟草味。
“怎么喝了这么多？”江愁沉默了一下，还是问出了埋藏在心底的疑问。
这是他认识卓霜以来第一次看到这个人喝成这样。
且不说卓霜酒量本来就很不错，以往就算有避不开的应酬，按卓霜的身价和地位也没有人敢这样灌他酒。
“国企的案子，领导很多，烦，不想去，姚叙让我给他个面子，他能有什么面子？”卓霜七零八落地说起今晚发生的事情，“不止一个人给我递烟，我都没要。”
江愁之前听他说过姚叙家有政府那边的关系，所以他们所接到的很多案子都和国企有丝丝缕缕的关系。
“为什么？”
卓霜把他搂得更紧，手掌伸到他衣服里，从浅浅的腰窝一路摸到微微凹陷的脊柱，手法熟练又煽情，摸得江愁必须咬住舌尖才不至于分神。
他着带点骄傲地强调，“戒了，把你追到手以后就戒了，不能再碰。”
江愁愣了下，心里某个地方软得陷了下去，连说话的声音都低下来，“戒烟的时候……难受吗？”
同科室有个男医生正为了对象戒烟，抽屉里放着的薄荷糖每天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还苦中作乐地说感谢现代代糖工艺，不然戒烟不成反胖二十斤。
卓霜动着被酒精侵蚀了大半的脑子，模模糊糊地说，“还好，难受了就想着回来可以亲你，而且我瘾又不大，很快就戒掉了。”
“其实不戒也没事。”江愁自言自语般的说着，“没事的，我不介意。”
“怎么可能没事？”卓霜像是听到什么匪夷所思的事情，好看的眉毛拧成一个结，似乎是真的在苦恼，“因为卓霜不抽烟啊，我怎么能再在你面前抽烟？”
江愁没有说话。卓霜轻轻地吻了一下他的侧颈，认真地和他分析自己为什么要这样说，“你很喜欢那个卓霜吧，没我这么混账，对你还很温柔，更不会故意弄痛你还觉得这样很爽。哦，后一个我不会改的。”
听他这样一本正经地和过去的自己吃醋，江愁难以克制地偏头在这个人的耳边落下一个吻。
他当初下意识的一个举动让卓霜记了这么久。
“无所谓。”江愁揪着他后背的衣料，贴着他面红耳赤地说，“我喜欢你身上的味道，烟味也是，很性感。”
床笫间更过分更不要脸的话他都说过，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纯情得像情窦初开的高中生一样。
只要是卓霜就行了。
“嗯。”卓霜很轻地笑出声，这次是很高兴的笑声，“我也喜欢你。”
这估摸着是只听进去了前半句，江愁微微闭上眼睛，笑得浑身发抖。
要是醒着的卓霜听到他这么说后果简直不堪设想，现在却只能得到这样的回应。
不过没关系，他是不会跟醉鬼计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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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里阿愁不是喝醉了一次吗，这次轮到霜霜喝醉了，但是似乎跟我想的不一样，写之前我想的是霜霜喝醉了撒娇一定很有意思，写出来是啊啊啊你怎么又在耍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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