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先，是找上门来应聘的人明显增多了。
这让原本的工作处于不饱和状态的马明突然忙碌了起来。
甚至有时候，一个上午就的面试十来个人。
几个小时的时间都没办法分配。
可是张远对于面试的事情却完全撒手不管。
美其名曰，是听了让马明感动的信任，相信马明作出的每一个决定。
实际上，当然是偷懒更加快乐了。
难道制定好了考核标准，剩下的，还得老板自己去执行吗？
然后，是陆陆续续上门要求采访的人增多了。
每天在接待面试之外，马明还得分心应对找上门的各路记者。
好在，采访的机会还有潘奎十分感兴趣。
算是给马明帮了个大忙。
最后，是体现在事务所的业务上。
据从马明处获得的反馈，这段时间以来，所内律师的新签案件和顾问单位，差点就要成指数上涨了。
而那些挂靠律师们互相沟通时传到张远耳朵里的说法，基本上就是：
对方一听说我是冉星所的律师，几乎没什么犹豫的，说一句我相信你们所的实力之后，很快就能成功签约。
还有这样的事情？
这就完全出乎张远的意料了。
熊孩子做坏事，最后害人害己的案件，正常的人都要对这种事情嗤之以鼻。
实际上，时间重新发酵之后，键盘党又有了批判的目标，那就是连带着接受代理的律师也得被殃及池鱼。
连这种案子都接的律师，会是什么三观？
能是什么好人？
可在网络之外，结果却完全反着来了。
居然会有这么多人愿意将自己的麻烦交给自己的律师事务所来处理？
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嘴上说着不要，但身体却很诚实？
收人钱财替人消灾，只能让不折手段的律师代理自己的事情，代理别人的，就是心术不正？
只是如果真这样的话，事务所的形象，可就有些黑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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