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谢渊。
折服王遗风。
不说其他单论这份战力与气度就不是其他人能够比拟的。
两者以败其二，那么唯独剩下所为的本我，谢渊与王遗风的本我，自然唯有此方世界最强之人——纯阳子吕洞宾。
这位在历史上号称上洞八仙，吕祖、纯阳掌门的人！
赢了。
双手置于身后，在接连赢了这俩人之后，姜雨夜非但没有什么兴奋的感觉，反而心中波澜不惊，恍若根本没有丝毫的感觉一样。
善恶以败，本我自当出现，这是铁一样的定律与恒定的规律，至于所为的九天……
抬头，姜雨夜远远的瞭望着天空那湛蓝的鱼肚白，双眸在微微眯起的同时，嘴角也是不由得微微上扬。
此番战斗原本是就是‘正邪之战’，之所以发生变化完全就是因为姜雨夜提前拉开了序幕。
如今恶人谷、浩气盟的谷主、盟主以败，那么此方世界剩下的最大障碍也就只剩下九天和纯阳子吕洞宾了。
至于其他所为的门派掌门，域外势力那也不过九天的一合之敌，况且高强度的战斗往往都是不同的，姜雨夜自问不是贬低他们，但大家之间的差距当真犹如鸿沟一样不可跨越。
“来了。”心里面这样想着，表面上姜雨夜嘴里低声呢喃了一句。
因为他相信事已至此，无论如何纯阳子吕洞宾都会解决掉所有的困难，最后来到此地与自己一战的最终也只会是他。
果不其然，当姜雨夜剑败谢渊，折服王遗风之后，大约一炷香的功夫，那本来了无一人的天边豁然出现了一道湛蓝色的身影。
那人背负长剑，腰间悬挂着赤红色的酒葫芦，须发斑白，远远的就能听到他高声赞歌道。
“昆仑玄境山外山，乾坤阴阳有洞天。只问真君何处有，不向江湖寻剑仙。”
高亢嘹亮的吟唱声，搭配上那恍若仙外仙的酷炫、拉风的外表，恐怕不知道的人以为这是一个骚包。
这人来的迅疾，而且大步流星的在半空中踩踏，远远的给人的感觉就恍若他根本就视此方世界如无物一样。
出现，奔走，站定，这一系列从无到有也不过仅仅只是几个呼吸间，一位身穿蓝白道袍的老道便出现在了姜雨夜的对面。
须发童颜，面如冠玉，他的背后背负着一柄修长的长剑，整个人站在那里如果不用肉眼去观看绝对会认为他与天地是一体的。
天人之境，武道巅峰，这在‘上古洪荒’对应的级别就是圣人巅峰，仅差一步便可踏足伪混元！
“你来了。”姜雨夜面无表情，淡淡的道。
闻言，那老道微微点头，本来充满了深邃道韵的眸子此刻也是不免露出了一抹凝重，随即笑道：“是的，我来了，来做这最后一战，同样也是了解你我之间的恩怨。”
一边这样简单而又明了的叙述着，这道人一边也是不自觉地瞥了下方的浩气盟谢渊与恶人谷王遗风一眼。
这一对善恶分身，老实说实力绝对是顶尖而又强横的，没想到如今也是面临着惨败的结局。
哎，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若不是早已经料到，并且顺势解决掉了九天，恐怕届时也定然会是一个生灵涂炭的结果。
不过好在他见机的早，外加浩气盟谢渊与恶人谷王遗风都比较配合按兵不动，这才让伤亡程度减到最小。
脑海当中闪过这样的念头，那中年道人苍老却又面如冠玉的脸上不自觉地露出了一抹凝重，旋即面对着姜雨夜又道。
“此间世界已经没有了牵挂，这是最后一次的战斗，同样也更是决定你能否破碎虚空的重中之重。”
话说到这里，这道人难得取下了腰间的酒葫芦，在灌了几口过后，那紧握酒葫芦的手一扬，酒水翻飞的时候，他嘴上也是又补充，道：“我知你应该是本我分化出来的第一缕元神，所以也正因为如此，我们这些过往被分化出来的力量就显得尤为重要。”
“所以……”对方的话，姜雨夜不是没听懂，不过这种类似不战而屈人之兵言语，他听在耳中怎么听怎么都显得尤为不顺耳。
这纯阳子吕洞宾作为自己的分身，力量确实足够强横，并且对于此方世界知晓的绝对也比自己多上许多，所以处在这样的情况下，他不太明白为什么他会说这个，难道这其中还另有隐情？
“人心与道心你必须二选一，今日我前来除却与你对战之外，余下的便是想要问一问你选择了哪一种？”
这道人大袖飘飘，整个人也是仙风道骨，不过问出来的话却是极有针对性。
道心。
与人心。
这是未来的那个姜雨夜曾经也说过的问题，如今被这道人再度拿上台面，该说在刚开始就要选择了吗？
深深的吸了一口新鲜空气，姜雨夜想了想最终还是决定回答，道：“人心，证道玄黄，走上混元巅峰，我所为的也不过是守护应该守护的人罢了，至于其他不做他想。”
“毕竟不管怎么说，纵然你强横无比，纵然你无敌于世，但没有应该守护的人那成就至高境界又有什么用呢？”
抬头，姜雨夜与那道人四目相对，然后铿锵有力的决策，道：“所以，我选择的，必定会是，人心，更何况可人体内蕴含的雪琪的一缕元神我也已经助其返本归元，所以此方世界我已经没有留恋了，让我们酣畅淋漓的一战吧，吕洞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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