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有没有下毒,我自然会查清楚。”唐山冷哼一声,继续道:“原本,按照生死擂台的规矩,我今天完全可以打死你,但是我并不想那么做,我就是要你好好的活着,这样你才能看清你们日本武士的卑鄙行径。”
说完,唐山便不再理会一脸羞愤的芥川龙一,径自跃下了擂台。精武门的师兄弟们连忙围了上来,一个个满面红光,自豪感十足。与此同时,围观的群众也纷纷向唐山围拢,恭贺者有之,崇拜者有之,拜师者亦有之,可谓是纷纷攘攘。
而唐山两拳就KO了芥川龙一,不免让一些想要看热闹的人大失所望。他们原以为这场决战将会打得很精彩,并为此期待了很久,没想到却是如此草草收场。
事实上,搏击比斗就是这样,每一招都是重拳猛.料,每一式都力求快速击倒敌人。你来我往那种花架子,那是舞术,而非武术。
所谓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那些期待打很久的人,无疑全都是外行人。
虽然这一战就这么草草结束了,但所有人都可以预见到,在接下来的时间里,这一战所带来的影响势必会席卷全国,更甚至延伸到海外。因为,从某种意义上说,这一战不仅是精武门与虹口道场的决斗,它隐隐已上升到了中国与日本,乃至与欧美各国列强对抗的高度。也正是这一战,唤醒了中国人沉睡的信心,并对后世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暂且按下不提。
接下来,在上海巡捕房警力的维持下,围观的人群渐渐有序退散,上海各界的名流、贵宾也在军警开辟的专属通道中离去。直到下午,在应付一拨又一拨的恭贺之后,唐山才带着众师弟返回精武门。
回到精武门,众师弟仍自沉浸在胜利的喜悦之中,一个个雄赳赳气昂昂,仿佛斗胜的大公鸡一般,说不尽的骄.傲与自豪。对此,唐山也没有泼他们冷水,因为唐山知道精武门很久没有这样骄.傲过了,适当的骄.傲一下也无伤大雅。
在众师弟一个个亢奋无比的同时,唐山却是冷静的,一回到精武门,他便将霍廷恩和陈真叫到了书房。
唐山直接开门见山道:“经过今天的比试,结果已经很明显了,那个芥川龙一不可能是师傅的对手,所以师傅的死绝对有蹊跷。”
说完,唐山又看向陈真和霍廷恩,显然征求他们的见解。
霍廷恩道:“大师兄,爹去比武之前,身体就已经很不好了,一直咳嗽得很厉害,有几次我还看见他咳出血,以他当时的身体状况去比武,肯定会凶多吉少。”
陈真道:“可是,师傅的身体一向很好,为什么会突然生病?”
“我怀疑有人给师傅下了毒,而且下毒的人就在我们精武门。”唐山道。
听了这话,霍廷恩和陈真顿时一惊,都不约而同地望向唐山。
“大师兄,你是说,我们精武门有内奸?”霍廷恩有些难以置信。
唐山严肃地道:“不排除这个可能,因为我了解师傅,他老人家向来没有特殊嗜好,所以要出问题也是出在我们精武门内部。”
霍廷恩稍稍沉吟了一瞬,猜测道:“会不会是根叔,他一向负责爹的饮食。”
陈真当即反驳道:“不大可能,根叔还负责我们大家的伙食呢,如果是他下的毒,师傅有事,其他师兄弟也会有事。”
“不,有这个可能!”唐山道:“我刚刚才想起,师傅有个小嗜好,他素来喜欢吃南洋那边的鳄鱼干,如果想要单单给师傅下毒,必然会从这上面入手,而师傅的饮食又是由根叔负责,所以还是有很大可能性的。”说着,唐山又转向霍廷恩:“廷恩,你去把师傅没吃完的鳄鱼干拿来,我正好有个朋友在英国领事馆做事,我去托他找人化验一下。”
“化,化验是什么?”霍廷恩毕竟没出过国,对于这种专有名词有些疑惑。
唐山解释道:“化验就是检测那鳄鱼干有没有被人下毒?”
“哦,好的,我这就去拿。”
唐山又道:“还有,在化验结果出来之前,这件事情最好不要声张,以免打草惊蛇。”
“是!”
待霍廷恩出去之后,唐山又对陈真道:“陈真,这个结果你是不是有点不能接受?”
陈真道:“是啊,毕竟我们从小就是吃着根叔做的饭长大的。”
唐山轻叹道:“其实我也不希望是他,而且我相信,凭根叔的本性,即便是他下的毒,也可能有苦衷。所以我怀疑,在根叔背后,还有人胁迫指使。”
“不错!”闻听此言,陈真不由得双目一亮:“这样一来就说得通了。”
“所以……”唐山看向陈真:“接下来我希望你不动声色地注意根叔,看看有什么人和他接触。”
“好,这个任务就交给我了。”陈真郑重地道。
片刻之后,霍廷恩便拿来了霍元甲吃剩下的鳄鱼干,唐山将之收好,复又叮嘱两人要谨慎行事,继而才带着鳄鱼干离开了精武门。
唐山的目的地当然是英国领事馆。他原本并没有什么在英国领事馆做事朋友,然而在主线任务三完成之后,他获得了一个大不列颠伯爵勋章,这个勋章的主要功效,便是赋予宿主一个伯爵身份,而且还是英国皇室亲自册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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