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典一派众臣听到是皇帝授意,赶忙都改口不敢再编派齐景延的不是。
左相趁机质疑,“皇上,昨夜那场大火烧死御医,可御医才因为谋害皇上下狱就被烧死,臣以为此事必不单纯,恳请皇上下旨明察。”
“左相此言未免武断,时值盛夏天干物燥,不慎走水也是情有可原,再说御医胆敢谋害皇上本就其罪当诛,如今不过是死有馀辜。”
“右相怎知这火情有可原?敢情右相是知道火从何来?”
“胡扯!本相不过是说天干物燥不慎走水也是情有可原,左相休要污蔑。”
“是否污蔑右相心知肚明,当年罪臣王焕可是与右相十分交好,如今传出御医受王焕指使谋害皇上,其中未必没有右相的嫌疑。”
“一派胡言!皇上,臣冤枉!”曹典立刻跪下,“臣一心为皇上尽忠,断然不敢有一丝危害皇上之心,如今却遭左相污蔑,恳请皇上为臣作主。”
皇帝冷眼看着曹典貌似痛心疾首的神情,心里对他更加不悦。
虽然猜到大牢走水与他脱不了关系,但是他敢这么做,未尝不是仗着在朝中积累的势力,这也让皇帝对他更生不满,才要齐景延找出曹典的把柄,好堂而皇之将曹家势力铲除。
“行了,都别吵了,不论是天干物燥或者另有隐情,都待刑部查明便知。”
刑部侍郎立刻领命,称会尽心彻查不负皇命。
曹典暗自得意,姑且不论刑部侍郎是他的人,如今御医已死,齐景延要想查出当年妖星之说作假,只能是痴人说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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