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儿子死了。”沈清佑语气仍然平静。
燕舒河机械般的转头看向艾振华，愣愣的问：“他说的是……是真的？”
艾振华面无表情道：“燕干辉刺杀十二神队的队员未遂，自爆而亡。”
燕舒河的眼睛瞬间就红了，不可置信的连连摇头，眼泪夺眶而出！
“不！这不是真的！！”
忽然！他猛地抬头看向沈清佑，布满血丝的双眼、遍布狰狞的脸庞，宛若地狱中的恶鬼！
“沈清佑！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他嘶吼着，拼命地在审讯椅上挣扎着。可即便他是武帝，也不可能在一时半刻挣脱这个由天品金属打造的审讯椅。
沈清佑不言不动，只是坐在那里静静地看着燕舒河，任由对方发泄。
而他的心中也没有丝毫的波动，之前他对燕舒河的同情，早已在看到宁绾英受伤的那一刻全部消失了。
燕舒河好似疯了一般，又骂又哭的……
“我从没主动招惹过你！你为何处处与我作对？！我要杀了你！”
“儿啊，我不是让你赶紧走吗？！你为什么那么傻？为什么这么不听话啊！！”
哭闹了有十几分钟，燕舒河好像突然没了力气，整个人瘫软了下来，那双阴郁的眼睛中遍布绝望与死寂……
“闹够了？”沈清佑淡淡道。
燕舒河没有回答。
沈清佑也不在意，看了眼旁边的艾振华。
艾委员长立刻会意，指示窗户另一边的人关闭了录音录像。
沈清佑目光一凝，眼底闪过一抹暴虐的杀意，声音却是异常的轻：
“燕舒河，我们做个交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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