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干等着跟坐牢似的,也不是个办法,最后决定,跟着海水的随意选了个方向游去。在游的过程中,不断的调节自身,很快从蛙泳到不用动手动脚,自己像海豚一样,在海面上不断的飞串。
迎着浪,迎着海风,这个感觉太好了,怪不得海豚没事蹦出海面呢。
努力着把自己弹高,落入水面,之后再弹的更高,落入水面,有一种绿巨人的感觉。
从高空落下的时候,感受着风在脚下吹过,想象着自己就是风,于是优美的弧线飘落变成慢慢的滑翔起来。
这让我有一种飞一样的感觉,太惊奇了,太美妙了。
惊叹中想努力看着自己的样子。
扑通一声,又掉入了海中,走神了。
再次弹入高空,再次慢慢的感受着风,再次感受自己像风一样,融入到风中,再一次顺着风的轨迹滑翔起来。
真的飞起来了,哈哈。
虽然离海面只有几十米,遥望着望不着边际的海边,伸开双臂,海风吹的满身碎布哗啦哗啦的乱响,顺着风忽高忽低的飞来飞去,那种感觉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逐渐适应调整,犹如海洋中的帆船可以逆风而上,调控着自身的气息,摆脱了风的惯性,尝试着向更高的区域飞去。
越飞越快,越飞越高,直至飞到天空中的烈风,自己抗衡不了位置。
犹如大鸟一样飞在彩云之上,极目远望,世界犹如就在眼前,理解了为什么人人都有一个想飞的梦想,这种自由自在飞在天空的感觉根本不是人能抗衡的。
不久看到一个出海的渔船,怕吓到人,找到一个隐蔽的地方落下,到了连云港,看来自己跑的还不是很远。
几经波折,给家里打了个电话,准备报平安。
电话打给哥哥,接到的时候已经回到了部队参加抗灾。
让薛乘风赶紧给家里报个平安,别的事情以后再和他商议。
电话里妈妈直接就哭了,说父亲去救援队等消息去了,好生安慰她之后,告诉她我没事,只是中间出了点意外,过一阵子就回家,才算哄好。
趁着夜晚的遮掩,借着月光,用了一晚上蹦回了的住处。
一颗心也犹如巨石落地一样踏实起来。
休息了一会,醒来的时候,该面对的问题又闪现出来。
说自己单位那边催的急所以先回单位,所以要先去单位,妈妈交代了半天才让走。
经过网上的查询知道了最近这场世界性的灾难,自己的事情倒是没引起什么注意,连个新闻都没有。唯一有关的就是莫名其妙的台风和风暴。
太阳粒子暴是什么?地球磁场是什么?磁暴灾难又是怎么回事?
感受着天地间巨大的能量网络依然正常的运行,面对这些复杂的问题,看来自己还是个白痴。
老喇嘛和松柏真人应该对这些只有科学家研究的课题不熟悉。
通过网上的查阅,还有去图书馆查了无数的书籍后,才对这些东西有了些概念。
但是还是不理解,自己为什么会变成犹如绿巨人一样的怪人。这些自然现象和自己有什么关系?
忽然想起艾森的姐姐也在北京,在一个研究所工作,上学的时候是地球科学系的,当时听说的时候,还很纳闷,居然有地球科学系这门学科。
看来还真的得有啊,用的时候才知道珍贵。
给艾森打了个电话,要了他姐姐的联系方式。
第二天,薛乘风就找到了秋雨的姐姐阮春雪。一想到这个就想乐,艾森当然也是中国人,而且是个东北大汉,叫阮秋雨,非常女性化的名字,把他憋屈的够呛,所以一介绍的时候只介绍他的英文名。
见到他姐姐的时候,他姐姐还以为我是因为这次太阳风暴的问题过来采访的,想托关系,就要推荐我去他们的新闻组去了解情况。
后来经过沟通才知道我是对这方面的东西感兴趣,很是意外。
听着我一口一个姐姐的叫着,她详细介绍了有关这次太阳风暴的一些新闻中看不到的情况。
当听到她说到那个巨大的电磁脉冲形成的网络的时候,我想到了我眼中的天地间巨大的能量网。
向她描述了一下,就问是不是和我描述的一样。
答案是否定的。
他们掌握的数据是一个一个的点,之后这些个点之间不时的传送着巨大的地磁脉冲击波。
而薛乘风描述的是一个相对稳定的能量网络,而且可能他描述的点离薛乘风太远,还没感觉到她所讲的地刺脉冲现象。
听到薛乘风描述的能量网络,她非常的惊奇,觉得不可思议,询问我是如何会有这样的想法。
这个还真没法和她讲,就说了我认识一个隐修的老道士,描述修士眼中的天地元气就是这个样子。
阮春雪说虽然没有太多的科学依据,但这个思路太惊奇了,这个世界还是有太多的不可思议的事情,说到了他们研究中所接触的很多未知现象,譬如英国的巨石阵就是这次风暴后地磁脉冲发生最频繁的地区,还有南美火山后出现的玛雅金字塔。
长了很多的见识,但是还是不能解释自身的情况。
感谢了这位博学的大姐,就告别回来。
看来科学也不是万能的,只能去找万能的老道士松柏真人再说了。
老道士对薛乘风的到来没有感到惊讶,告诉我他也感觉到天地元气的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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