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声瑞闷闷地“嗯”了一声,挥挥手让他下去了。
吴成一走,乔声瑞便立即问万宁:“阿咸,刚刚就吴成所说,我觉得还是这安大郎嫌疑最大。
一来因银钱,他与敫大郎多次发生争执,甚至还发生了打斗,极有可能为了报复而绑架敫七郎。
二来两家铺子有一门相通,安大郎是最有可能过门去点火报复,也许那天正巧七郎跑进院子玩耍被他看见,他便拐走了七郎。
三来你不是推测昨日戌正时分通过西城门的几人最有嫌疑么?这安大郎竟也这般巧那日过了西城门,恐就是他绑了陈四郎。”
万宁摇摇头,说道:“安大郎应不是作案之人。”
“为何?”乔声瑞问。
“安大郎家业正盛,虽与敫大郎有银钱纠纷,却不至于犯下重罪以毁家业。
且放火报复这等事更是损人不利己,敫家金银铺不过是烧毁了一个灶间,可安大郎损失的却是值钱的绸缎布料。
换言之,若是安大郎要放火,那他必定先转移那些绸缎布料,总不会等着祸及自己。
何况,今日我从陈家出来特地再往他铺门前过。
他认出张县尉后,自然能猜到我是为了查案而来,若他是犯人,必定心虚避而不见,怎还会因为觉得我戏耍了他而上前讥讽?
最其后,他为何要绑架陈四郎,他与陈家,陈家与敫家并无关联?且四郎被绑一案绝对是精心部署,那安大郎外出柳州进货已是事实,他怎可能又分身做了这些安排?”
“这……”乔声瑞被万宁说得答不上来。
就在此时,门外有人来报,孙仵作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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