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认为杰森伤到了脑子。
她的脸上就差没用黑色油性笔写上“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这九个大字。
遗憾的是，杰森，未来的红头罩，并没有看懂渊的意思。
他甚至说出了：“哥谭很危险，不适合小孩子。”这种话。
年龄成迷的伪少女，“孤寡老妖”渊看着床上躺着的真刚刚年满十六的杰森托德，不由得陷入了沉默。
尤其是当渊刚刚才重新翻了一遍自己的资料，再次确定二代罗宾是个暴躁老哥而不是个知心大哥哥的时候。
渊：我合理怀疑他和一代罗宾灵魂互换了。
#蝙蝠侠听了会沉默，夜翼见了会落泪，原因竟是……#
#男默女泪!十六岁少年竟说出了这种话!#
#二代罗宾人设崩塌，竟是为了她!#
#我在哥谭翘轮胎的日子#
夜翼：风评被害。
当然，渊也清楚这当然不是真的，先不提有没有人能在她眼皮子底下交换灵魂还不被她发现――一代罗宾，现夜翼，迪克格雷森，现在正在上班。
所以杰森托德果然是脑子摔坏了。渊面无表情地想，并决定提醒某个黑漆漆的老蝙蝠带他受伤的第二个鸟崽崽去做个详细的脑部检查。
但在那之前，渊决定搞个事情。
于是渊掏出了手机，给还在上班的某蓝鸟义警拍了段杰森托德缠满绷带，惨兮兮地躺在病床上的视频――顺便把小丑原本要给蝙蝠侠的那份也发了过去。
渊还好心的传了一段话，并附加了她和杰森目前的地址。
搞完事情的渊神清气爽，觉得可以再治好一百个小丑――物理治疗，原地超度的那种。
渊是爽了，但布鲁斯韦恩和她就是两个极端。
收到后立刻将视频传给蝙蝠洞的夜翼相当激动，甚至已经请了假，在回哥谭的路上：“……已经确定视频是真的。所以小翅膀他——!”
迪克没说后面的话，毕竟希望越大，失望……也可能越大。
屡次被搞的蝙蝠侠：“还不能肯定……，视频和电话不一定是同一个人。”
布鲁斯韦恩看着放大减速的视频，从拍摄的角度来看，拍摄人大概一米五到一米七左右，但是电话的声音确实是成年人，太过中性——应该做过模糊处理，无法确定是男是女。
还有小丑。蝙蝠侠不由得握紧拳头，他居然……骗过了所有人。
一想到杰森在阿卡姆里待了整整一年，他却没有察觉到，内疚像深海一样压在布鲁斯韦恩的心头。
布鲁斯韦恩的声音有些干涩，“是我没能救下杰森——我甚至没来得及告诉他，他不需要和迪克比……我从来没有正面承认过他。”
阿尔弗雷德在心底深深叹了口气，最后只是说：“您可以今天晚上就去告诉杰森少爷，我想，他会很高兴的。”
“阿福……”
不管蝙蝠洞里怎么样，渊和杰森托德相处的倒是还挺和谐的――具体表现为渊听终于忍不住了的小男孩抱怨蝙蝠侠。
渊一边熬着一小锅药粥――天知道为什么渊会准备食物和药材在游戏仓库里――一边用一种认真的语气说出相当敷衍的话：“嗯，对，他太过分了――要喝点粥吗？”
杰森：我怀疑你在敷衍我，而且我有确凿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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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预告:魔法少年红头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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